但薛青空以次充好的事,证据确凿。
她所要做的,就是看着薛青空这张仁义的画皮被扯下来,再看着他的楼塌了。
出了薛府,在街头巷尾的武将朝着燕长青迎上去。
“郡王。”
“郡王爷。”
燕长青一一致意,笑道:“这些天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
武将咬牙切齿:“薛青空怎么吃进去的,就要让他怎么吐出来!”
这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关系着整个大景将士的性命。
打仗,打的就是粮草和装备。
其次才是将士敢于用命的勇气和决心。
燕长青带着薛仁安母子离开,而他带来的人仍然包围住薛府,准进不准出。
在薛青空未被定罪的当下,他这种行为,并不合乎律法。
围绕着薛青空此案的角力,再次拉开序幕。
支持者说,安乐郡王乃是立下不世战功的大将军,将士受到如此对待,在战场上白白枉送了多少性命。
他如果不站出来出头,还有谁能替那些无辜死去的冤魂撑腰?
反对者说,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薛青空犯了罪,自然由国家律法来制裁,燕长青此举,乃罔顾国法目无尊长之举。
替他辩护的人说,此一时彼一时,对此国家蛀虫不可心慈手软,否则还会出现下一个薛青空。
吵得不可开交。
皇城,御书房里。
以谢殊为首的重臣齐聚一堂,正在御前商议此事。
“皇上,此风不可长。”
大司空江策拱手道:“一是长公主无端端使人包围太府寺查账,一是安乐郡王动用私兵困住薛府。如此任性妄为目无法纪,长此以往,特权阶级将凌驾于王法之上,践踏百姓!”
他一口气踩了秦瑶光和燕长青两人,皇帝心头就有些不高兴。
皇帝心想:你懂个屁!
皇姐是教我画画的人,她驸马是献上冷锻甲、替朕开疆扩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