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总断定我是真的醉了,于是吆喝着紧随其后的大堂经理和同事们一起上前搀扶着眼看就要跌倒的我,吩咐洗浴中心的焦总道:“焦总,他们俩各自单间,这位杨总就和我一起开个标间吧!”
“标间合适吗?不方便吧!?”
焦总很体贴地为温总着想。
“他都这个状态了,还有什么不方便的?”温总说,“你想多了!焦总!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嘛!”说罢自顾自地哈哈一笑。
我就那样被带进了一个标准间,睡在了温总右边的床上。
焦总很体贴地为我准备了醒酒茶,也为温总泡好了上等的毛尖,然后才笑着问温总:“您看,现在可以带她们进来了吗?”
温总惬意地卧坐在松软的沙发上,一边“吸溜吸溜”地喝着滚烫的热茶,一边笑着说:“可以可以!客随主便嘛!到了焦总你的地盘,一切自然听你安排!”
我自打进屋后,就一直紧闭着双眼,时不时地还哼哼唧唧地加上胡言乱语,偶尔还在床上翻来翻去,俨然就是一个酒醉佬。
温总似乎并不在意我是否真醉假醉,在确定醒酒汤已然灌进我口中以后,他亲自为我盖上被子,竟然还很细心地帮我掖好被角,然后才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机,发着信息。面不改色、稳如泰山般地静候着焦总。
我却在半醉半醒之间,刻意地翻来覆去地折腾着,力争把一个酒醉汉的形态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生怕别人知晓,我还留着一半清醒。
不久,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房门被敲响。温总一声“请进!”之后,手握对讲机的焦总便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
一阵浓郁的香水脂粉味道随风而入。
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强烈的好奇心。
我在门敲响的那一刻便故意哼唧着。借着翻身的机会,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正面对准了房门的方向。
我嘴里胡乱嘟囔着,用左腿夹住被子,左手亦露出来抱着被子,硕大的头颅轻放在松软的双层鹅毛枕头上,偷偷把眼睛打开一个眯缝,用我那依然保持着5.2的眼神,装作有意无意地,从眯缝中一一扫视着这群身着薄如蝉翼黑丝、满身香肉呼之欲出的美女们。
韵寒嫌弃地说:“你真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