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寒拿起分酒器,将满满两大高脚杯的白酒斟满。
她的动作熟练而流畅,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
林薇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脸上波澜不惊,看不出一丝惊讶。
“倒在杯子里醒酒也是一个道理撒?”
韵寒没有问韩博超是否能喝酒,而是直接递给了他一杯。
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咱们就不用小杯了!斟来斟去的麻烦。”
韵寒说着,将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晃。
酒杯中的白酒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韩博超展示它的魅力。
韵寒笑着举起杯,向韩博超示意。
她的笑容灿烂而温暖,仿佛在向他传递着一种鼓励和信任。
“这就是你说的那种正儿八经的大曲坤沙原浆酒。”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和喜悦。
“前几年我们一群朋友一起去云贵旅游时,专程跑到茅台镇,在一个熟人介绍的酒厂里弄了几吨十五年的陈酒分了。”
韵寒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韩博超知道,能够在茅台镇的酒厂去成吨成吨地囤酒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物。
韩博超品咂了一口杯中的白酒,确实如韵寒所说,是一款相当不错的酱酒。
他感受到了高端酱酒的那种特有的醇厚和浓郁,仿佛品尝到了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痕迹。
韩博超不时地吸溜着嘴,这引起了韵寒的注意。
她发现他老是把菜放在一个倒满开水的碗里洗来洗去,心里想着他可能是对这些菜肴不太满意。
于是,她喊来林薇,吩咐她再去安排几个清淡一点的菜,希望能合韩博超的口味。
她边抽烟边频频举杯。
菜还没有上齐,三两多一杯的白酒很快就已经见底。
她这时候突然又想开始回忆那些往事,便看了看韩博超,发现他心领神会地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于是,她顿了顿,便又凝重了表情,继续开始说:“我原本自认为是没有具体宗教信仰的。”
“因为我这个人,抽烟喝酒吃肉,无所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