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寒侃侃而谈了半天,才发现韩博超始终一言未发,而且还有些焦躁的样子。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跑题了。
“对不起!”
她笑着解释道。
“我一谈起母校,往往就会控制不住地喋喋不休。”
“没关系。你说的很好。”韩博超说,“现在我才知道,以前对于珞珈山的了解是多么地肤浅!”
“谢谢!”韵寒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继续和你讲讲这些背景,应该对你后续的诊断和分析有些帮助吧?”
“是的!”韩博超肯定道,“你请继续!”
韵寒为韩博超续了一点水后,继续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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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实际上珞珈山在她们心目中就是两座相连的山和一些山凹。
樱园和桂园坐落在一座山上,而枫园和梅园则位于另一座山头。而在山坡斜面上濒临东湖的有个区域叫做湖滨。
“我们的宿舍楼就在湖滨。”
韵寒说得很仔细。
“就在东湖边上,凌波门内,依次排列着上世纪八十年代修建的五六层楼高的学生宿舍,这里就是湖滨宿舍。”
“我们住在湖滨九舍。”
“这栋“L”形的五层楼以前是武汉大学管理学院的脱产干部培训楼,后来被改成了管理学院成教部。”
“L”较短一侧的几层楼就是我们的教室,一楼是阶梯教室;楼上是普通教室。
“L”较长的那一侧靠近山体,这里就是学生宿舍,五层楼住着管理学院成教部两千多学生。
三楼以下住男生,四五楼住女生。
三楼与四楼之间有一道粗大的钢筋焊接而成的牢固的铁门,每晚的十一点准时锁门,第二天早上五点半钟才会再次打开。
“楼顶是一个大平台,平台的一侧有间三十多平米的小房,原本是个杂物间,因我们那一届招生较多,就腾出来做成了宿舍,门口贴着“601””。
我大一刚进校时,和其他九个同样来自武汉的女生一起住在“601”宿舍。
而同在一个班的杨浩宇,则住在我们楼下的103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