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被我一指化解了。
至此,师兄已经连续使用了四个甲金级术法,而我化解这三个术法,不消耗一丝魔力。但我一开始就用了屠龙级的术法,算是与师兄的消耗不相上下。
我们同时停了手,恢复魔力的同时,审视对方的弱点。
师兄皱眉,抽空说了一句:“师父看走了眼,你在术法方面的天赋,我也难以望你项背。”
我抬手:“打住吧,我一个魔女,怎么会拜正道为师?”然后,抬起的右手上,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指尖凝着三个小型的同化法阵【毁·天下大同】,且这三个法阵都是我凝聚师兄散逸在空气中的法力因子所画,在我对他发出术法之前,师兄根本毫无察觉。
等他发现我手里偷偷攒着三个法阵的时候,已经没空吃惊我竟然能用他的魔力画下法阵对付他,也没空鄙夷我的偷袭,只是赶忙挥舞着【焚龙】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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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师兄从开打到现在,第一次动他的右手。
天罚真正让人忌惮的,不是术法,而是天罚之力。天罚之力蕴养于天穴,浸泡在魔力之中,其本身,就是天罚本人,用一生锻造的最高等级术法。
之前在川府,师兄【焚龙】只是轻挥,刀气就已经焚尽了整座宅邸。
这一次,【焚龙】依旧轻挥,三个法阵远远被刀气波动,就已经溃散。
虽然这三个屠龙级法阵是我用师兄的魔力所画,有些不稳定、不凝实,但是仅仅挥了一次刀,就破了我三个屠龙级法阵,我还是小看了师兄的【焚龙】。
情急之下,我本能地用出师父所教习的甲银级防御术法【遮·无恙】,但还是没挡得住【焚龙】的刀气,狂风席卷过浴袍,在我身侧割开无数道裂口。
我抬头看向师兄,见他神情不知为何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痛苦。
难道是因为发现了我使用槐式术法,觉得我学会了和他一样的术法是一种耻辱?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师兄如何想的时候,我左手捏着的【关地】使出,将将躲开了师兄的下一道刀气。
若是师兄近身,我没有能抵挡【焚龙】的兵器,若是师兄就这么对着我甩刀气,不用多久,我就会被耗干。
死局?
师兄第三道刀气贴近,我继续用【关地】躲避。
因为我到处乱窜逃跑,师兄也不让煊方来追,只是在空中俯视着,任我落点在何处,他总能让我没有喘息的时间、下一道刀气就迎面而来。
等到他不知甩来了第几道刀气,突然面色一变,师兄和煊方心意相通,甚至不需要师兄言语,煊方就迅速展翅,拔高了所在的位置。
可是,太迟啦!
如同师兄有所准备一样,我既然知道他要来,又岂会毫无准备?正好手下小妖屠戮了几个村庄,周围无人,我偷偷布下了一个直径五公里的大阵,也是只差几笔就可以完成,而这几笔,就是我方才使用【关地】躲避的落点之处。
我知道师兄学会了我的【关地】,这个法阵的大小,远远超过【关地】瞬移的范围,高度,自然也不是煊方现在展翅升高能够突破的高度。
“【锁·天之涯】。”我轻轻吐出这个封印大阵的名字。
这个法阵,是我用妖气和自己的心头血所画。
这也是我受伤之后,才开始用【关地】躲避刀气的原因,就是想用受伤流出的血,掩盖我祭出心头血的血气。
这不是普通的封印法阵,这个法阵,已经达到了弑神级,以师兄的能力,绝不可能破开。若是师父与师兄合力,还有望可以打出一丝裂隙。可师父一定怕我偷袭,他一定会留在阙哥哥身边,贴身守护他,这也是我假意与阙哥哥反目、向他丢去那些致命术法的原因。我早已算计好了今日,绝不能出任何意外。
随着时间的流逝,法阵会一点点缩小,同时,也会吞噬封印内的一切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