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法解释。】

端木水听到这个回答也不再继续发问。这个副作用这么麻烦，还强制执行，那个万人迷光环怎么那么没用。

“万人迷光环有用吗？用在哪里了？我真是有点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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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光环一直在使用中呢，比如学校网上的事，大家对你并没有恶意。】

端木水简直听笑了“呵，没有恶意吗？”

【当然，那些恶意发言全是水军。】

听到这句端木水来了兴趣。

“谁找的水军。”她要看看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席闻谨。】

“还真是他啊。”端木水喃喃，接着仿佛找到什么bug一样问“怎么？你们的万人迷光环对席闻谨不管用吗？”

【对谁都有用，影响的程度不同。】

“有个屁用。”端木水嘲讽。

【嗯...席闻谨恶意的对象不是你。】大概是实在受不了端木水的连番嘲讽，0101实话实说道。

反正也没有说不能说，自己可是跟主人一伙的，当然要有问必答啦。

端木水听到这个回答，倒是乐了，席闻谨神经病吧！恶意对象不是她这么整她。脑子被门夹了？

忽然又想起帖子里出现的夏濯跟微生尧，有点怀疑，但不多。

“他的恶意对象是谁？”问完又补了句“可以说吗？”

【主人想知道？】

“当然啊。”说完意识到什么又问道“你没有直接说是不可以？或是有“顾虑”？”

【嗯...主人想知道我就可以告诉你。】

“算了，我先猜猜。”看着系统扭扭捏捏的样子，端木水换了个非主动告知的方式。

【可以。】

“是微生尧吗？”

【不是。】

“那就是夏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