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面色一紧,正要说不是的时候,公子又说了一句:“四方楼,我见过三殿下一回。
那时,三殿下站在擂台上说将永不踏足四方楼。
我也只遥遥相望,瞧过一眼,只是并未与殿下会面。
见你家公子有些相像,不太确定,才有此一问。”
小将点点头,“是,有人刺杀殿下,所以我才这般小心谨慎。”
“那你是殿下的亲卫?”公子瞧见他身上的软甲,确认道。
“算是。公子是何名讳?”
公子微笑道:“许氏,许孟辰。”
小将惊得起了身,对他拱手道:“你,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流华公子?幸会幸会!”
许孟臣谦逊道:“算不得大名鼎鼎,坊间误传罢了。”
阮童将伤药拿了过来,递给许孟辰,“公子,药!”
许孟辰接了药,将东方既白的衣服解开,发现他身上除了新伤,还有很多旧伤,当然也有某些人作孽留下的牙印。
阮童看到伤痕后,啧啧了两声:“好多伤啊,嗯?怎么还有牙印?”
许孟辰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解答道:“三殿下应当是有俦侣了。”
阮童想到什么似的,脸一下就红了,喃喃出声道:“公子怎么知道?哎!不对,公子你是说,他…他是三殿下?”
小将点了点头,接了话茬,“确实是三殿下。”
许孟辰上好药,又指了指东方既白腰间的羊脂色团花纹镂空月兔佩,为阮童解了惑“这是京都永兴玉饰的款儿,都是一对一对的,殿下这块玉佩应当是三殿下与俦侣的定情信物。”
阮童点点头,“原来如此。”
小将只瞧了那玉佩一眼,并无太多想法,见许孟辰收了手,忙问道,“殿下怎么样了?”
许孟辰替东方既白理好衣襟,对小将摇了摇头,“殿下伤得太重,除去外伤还有内伤,我暂时只能替他止住血。
我医术不精,怕是没法替殿下医好内伤。明日还得将殿下送回京都才是,不然仍有性命之忧。”
小将点了点头,“可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