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拿布巾擦干了身体,换上一套劲装出了门。
天边的太阳埋在云雾的虚影中让人瞧不真切,四周也有烟雨蒙蒙的。
空中飘着水雾,给这座古色古香的府邸蒙上了几分神秘色彩。
像往常一样,东方既白拉着东方启玉晨练完才去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东方既白又换了一身衣服匆匆忙忙出了门。
这时,空中云雾散去,太阳光照得四处发暖。
东方既白办完事从溪云茶楼出来的时候,已经巳时末了,想着燕景瑜应该快要上门了便加快了脚步。
商沉鱼正好和一位客商谈好一笔生意从一处酒楼出来,远远瞧见了东方既白,便下意识靠了过去,却不料脚下踩到了什么,滋溜一下滑倒了。
商沉鱼结结实实摔了一个屁股蹲,疼得哎呦了一声,见东方既白已经到跟前了,直接喊了声:“三殿下!”
东方既白本想装没看见绕道走开的,听到声音也不好装聋作哑,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这是……”
商沉鱼忍着痛露出一抹微笑:“沉鱼不小心滑了一跤,好像伤着了,起不来,可否劳烦三殿下搭把手?”
东方既白犹豫了再三,还是抽出腰间的黑箫,捏住边边往她面前一递,“商姑娘抓这个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商沉鱼为难地抓住了他递来的黑箫,突然灵光一闪,借力起了个身却又摔了回去,“嘶,我的脚好像扭着了。”
东方既白将黑箫插回腰间,眉头紧锁,很是为难地一笑:“要不然本殿还是……”
商沉鱼体谅道:“沉鱼明白,殿下是怕太子殿下知道了误会,但沉鱼实在……”
商沉鱼说着故意示弱,露出一脸疼痛和难堪来。
正好四周围了些人来,东方既白见她脸都红了,自觉让一个姑娘被人围观在大街上躺着直哼哼也不太好。
转念之间,东方既白灵机一动,用帕子包住手,再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提了起来。
只是整个过程中,他的眉头皱得像小山一样,表情严肃得像在处理要丢掉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