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面皮一烫:“哪有?”
燕景瑜打趣道:“能说会道,道理频出的黑乌鸦。”
东方既白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棕色衣服,反驳道:“今天不是黑乌鸦。”
燕景瑜故意玩笑道:“裹了层皮罢了。”
东方既白硬气道:“我又不黑。”
燕景瑜一脸兴味地看着他的侧脸,声音魅惑乱人心神。
“是么?衣服脱了让我瞧瞧是黑是白?”
东方既白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满脸赤红地压低了声音。
“你小声些,也不怕叫人听见。”
燕景瑜眉眼带笑地反问道:“那怎么办啊,哥哥?”
东方既白假咳了两声,“有人来了。”
燕景瑜见慕溪远靠了过来,嘴上老实安分了一些。
慕溪远走到看台下,对着两人一拜,“二位殿下安康吉乐。”
燕景瑜淡笑回了一句,“不必拘礼。”
东方既白道:“定南侯世子,慕溪远,亦是我的好友。”
慕溪远听了心头一震,微笑点头。
东方既白又向慕溪远介绍,“燕太子,燕含溶,我的俦侣。”
慕溪远略瞧了她一眼,微笑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道:“燕太子好眼光!”
这话说的相当耐人寻味了,拐了十八个弯,说燕景瑜配不上他。
东方既白也品出来了,反驳了一句:“是我眼光好,也是我承蒙燕太子厚爱。”
慕溪远心中立马明白过来了,致歉道:“是臣失言了,燕太子勿怪。”
燕景瑜不甚在意,反而说了一句,“邸下并未说错。”
东方既白说和道:“心之所向罢了,无所谓眼光如何。”
慕溪远微笑点了点头,“殿下说的是,是溪远心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