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又问:“你的女儿见了你可会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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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会。”
东方既白故意胡说八道:“阿福啊,该不会是你捂了你们大小姐的嘴巴,将她卖入了花楼吧?”
阿福连连磕头道:“大人明鉴啊,大人!小的哪敢啊?”
东方既白又问:“阿福,你家大小姐被掳走的时候,可有哭喊?”
阿福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并没有哭喊。”
东方既白冷笑道:“吕老板啊,你说她被人掳走为何不哭喊呢?
难不成真是哑巴?”
阿福接过话茬,回答道:“大人,我家小姐不是哑巴。”
东方既白突然发问道:“你们为何要把她卖入花楼啊?”
吕老板和新夫人面色僵了一下,反驳道:“小人怎会将爱女送去花楼呢?”
“假如,本殿是说假如。
假如你怀疑你的先夫人与他人有染才生下女儿,然后伙同新夫人一起毒杀先夫人,又视这女儿为眼中钉肉中刺,计划出这神不知鬼不觉的一出好戏来,似乎也不奇怪?”
吕老板连忙解释道:“小人怎会做下这害人的罪行?
小人与先夫人恩爱十余载,视长女如同掌上明珠,怎会如此?”
东方既白微笑道:“吕老板,你先起身过来。”
吕老板迟疑地起身,靠近了东方既白,忐忑道:“大人?”
东方既白笑道:“吕老板伸出手来。”
吕老板依言伸出手,不自觉猛咽了一口气。
东方既白伸手给他扶脉,半晌之后收回手大笑道:“诶!真是无德之人,无子!下去跪着吧。”
吕老板不明所以地退了下去,继续跪下。
东方既白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将帕子当场烧去。
随后起身走到燕景瑜面前,低声请求道:“老婆,帮帮忙,把附近的大夫都请来。”
燕景瑜宠溺一笑道:“好。”
燕景瑜刚起身,又听到他压低声音对自己说:“放心,等你回来的时候,好戏才刚开场。不会让你错过看我咆哮公堂的,老婆~”
燕景瑜低笑道:“男妖精~”
待燕景瑜走后,东方既白施施然回到位置上坐下,又问新夫人,“夫人为何偏偏那时候赏阿福汤喝?
还有为何在大小姐面前提及鲜花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