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顺手关上门,又道:“先吃,一会儿去骑马。”
燕景瑜执起筷子,疑惑道:“它怎么来了?”
“这次过来云城,我们前脚出门,它后脚就跟了出来。
何况它本就是在云城长大的,当初第一回遇到它,它见了我就要撞,被我打了一顿之后便跟着我了。
说起来,选云城做封地,有它的一部分原因在。”东方既白一边吃饭,一边道。
“原来还有这样的缘故。”
燕景瑜吃了点东西进肚,被惊了美梦的烦躁早就被抛之脑后,言语间带的负面情绪也消弭了许多。
饭罢,两人收拾一番,换了身简便衣裳便前往草场。
草场上包括那马在内,一共有八匹骏马。
马儿们一边悠然吃草,一边轻甩尾巴,马蹄在草丛中若隐若现,正应了那句诗——浅草才能没马蹄。
那马发现人来,迈开腿朝二人奔来,只是到跟前的时候,止住了脚步。
那马的眼睛斜瞟向他们交握的双手,随后重重地打了个响鼻,再扭动身子用屁股对着二人,四个马蹄还在不停地刨地,明显是生气了。
在那马眼里,东方既白牵别人的手,就同牵了别的马儿的缰绳一样不可饶恕。
东方既白轻笑一声,牵着燕景瑜走到它面前,温声道:“你生什么气?”
那马打了个响鼻,头歪着看向他们交握的手,好像在说你为什么要牵她。
东方既白高举起他们交握的手道:“因为这个?那你可有得气了。
她是我的俦侣,不止现在要牵,以后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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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撅起了嘴皮,鼻子耸动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低沉有节奏的长嘶。
燕景瑜适时出声:“它应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