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钰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还得怪这孩子他娘。许是护子心切,她不小心把殿下的帷帽打落了,然后殿下就被感染了。”
燕景瑜冷笑一声,审视地看向那个女孩,漫不经心道:“是么,只怕有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救的人该不该救吧。”
余慕闻言有些疑惑,“燕太子是怀疑?”
燕景瑜微笑了一下,“吾可什么都没说。”
余慕心知这不是说话的地,没再发问,等一众人安排住了下来,余慕才同楼倚歌两个人合计燕景瑜说的那事,只可惜两个人脑子不好使,硬是没想出些什么。
这边壬秋已经给好几个人扶了脉,一时并没有半点头绪。
东方既白过来的时候,壬秋叹息连连,无奈地对他摇了摇头,却突然猝不及防地看到他颈间的大片的红疹。
壬秋眼睛瞪得溜圆,惊呼道:“你感染了?你怎么能?”
东方既白无奈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不要慌张,瘟疫而已,以往那次不比这次凶险?”
壬秋突然生气道:“简直胡闹,要是让师祖知道了……”
东方既白的声音沉了下来,“那就别让他知道,我心里有数!”
壬秋气的直接转过身,表示不想看到他。
第二日,东方既白就开始发热了,身上的红疹已经有了溃烂之势。
封钰赶来的时候吓得心脏起跳,急切道:“为何殿下才一日功夫就成般模样了?”
东方既白干咳了几声,哑着嗓子说:“本殿亦不知,只是隐约有了一个猜测。本殿问你,那重症的四十五人可是云城之人?”
封钰摇头道:“他们大都是外地客商。”
“云城中人可有人加重病情?”东方既白上气不接下气询问道。
“这倒没有,殿下是怀疑?”封钰突然灵光乍现,惊呼道:“下官想到了,下官马上和太医反映情况,殿下坚持住!”
东方既白笑着看他离去,又立马密语传音给暗影碟者,盯住云城之人,别出了什么大的纰漏。
暗影碟者收到指令立马出去,东方既白立马躺回床上,咳得停不下来,头也昏昏沉沉。
他救下的那个小女孩悄悄摸进了进来,还只是跨了一条腿进来,一声冷语便吓住了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出声的正是前来看望的燕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