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侯爷就是驸马规制了?”
“别乱说,咱们殿下是嫁到侯府的,可不能随随便便叫,主子都是要生气的。”
“那殿下都回府了…”
“你可,侯侯侯侯爷!恕罪……侯爷恕罪!侯爷饶命!”背后嚼主子舌根还被抓了个正着,吓得他直接跪在地上,连忙求饶。
“你们刚才说…”
两人连忙磕头,“侯爷饶命,侯爷饶命。都是奴才们胡说的。”
“…也可以叫本侯驸马…”薛昭后面的话说得小声,好像被他们磕头求饶的声音盖了过去。
摇了摇头,不再多言,还是走了。留他们两个凌乱。
本来就心慌,更慌了。
薛昭走了以后,这两人继续当差,结果公主府里人心惶惶了。
传到最后,变成了说侯爷要整顿公主府,就是把头磕破了,也没用。
亦或是谁要敢质疑侯爷的威严,下场就是受到严厉惩罚。
萧舒婳一醒,就听见各种各样的传闻,有些无语。
薛昭给让风来把他的东西收拾到府上。公主府的下人们,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受罚。
萧舒婳看见薛昭在那听下人们一起喊他驸马。
出现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你算哪门子的驸马?”
薛昭带着些许笑意转身回答道,,“我自封的。”
“都散了,什么时候了还围在这胡闹。”萧舒婳挥退众人。
公主威严才是公主府最重要的,大家四散逃窜,这定阳侯可太吓人了,就跟有病似的。
薛昭迎了上来,“以后你是侯府夫人,我是公主驸马,多好啊。”
萧舒婳听到这话,盯着他,突然起了一阵恶寒,打了个哆嗦,“噫,有点恶心。”
一边搓着肩膀,一边嫌弃地往外走,“老说什么酸话,一天都没有正经事情做吗?”
薛昭目送她的背影,啧了一声,小声嘀咕道,“这不般配吗?”
配,配过头了。
他看向风来,风来吹着口哨看向天,看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