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起来这么早?”迟非晚很意外,平时江淮序都是跟着他的闹钟醒的。
“什么时候产检?”江淮序没有正面回答他。
今天的江淮序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迟非晚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她注意到江淮序的神情显得有些冷淡,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戾气。
迟非晚抿了抿唇:“我本来计划的是下午,但是起太早了就上午去吧。”
江淮序皱眉:“你空腹怎么想的下午去?”
迟非晚撇了撇嘴:“我在家都是睡到中午才起……”
江淮序摇了摇头,将自己热的年奶一饮而尽,看向迟非晚的睡衣,类似于睡裙的款式。
迟非晚意识到江淮序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下意识捂住胸口,江淮序收回目光淡淡道:“什么样的衣服好产检?”
迟非晚抿唇笑了笑:“裙子。”
江淮序打量她这身睡裙:“在家可以穿,出去别穿睡裙。”
睡裙对于江淮序来说可谓是天大的福利,夜里偷偷摸摸占便宜都不用脱裤子,
迟非晚也猜到江淮序允许她穿睡裙,衣帽间的裙子都扔了只有睡裙没有扔,他这是笃定了她在外面不会穿睡裙。
迟非晚转身去了衣帽间换衣服,她才不会老老实实的穿裤子。
衣帽间的裙子和短裤扔了,但还有一些衣服没有扔。
江淮序在车里等着迟非晚,他还在低头玩手机,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他下意识地抬头,脸上瞬间沉了下来:“迟非晚!”
迟非晚背着包检查包里的证件:“旗袍也是好产检的衣服。”
这身旗袍还是江淮序买给她的,衣帽间仅此一件的旗袍,不知道是不是江淮序舍不得扔。
江淮序眉头紧皱,一脸无奈地看着迟非晚,“裤子有那么麻烦吗?”
他给她脱裤子都不要五秒钟都能脱掉,也不叫脱叫扯。
迟非晚调皮地冲他眨眨眼,“这件旗袍不好看吗?”
说完,她还特意转了一圈,展示给江淮序看。
江淮序的眼神随着她的转动而移动,不得不承认,她穿上这件旗袍确实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