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车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而靠在车门上的人,正是身着休闲装的迟锦书。
迟逸之微笑着向他走去,两人拥抱了一下,然后迟逸之将自己的行李放回了后备箱。
迟锦书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随后,他戴上墨镜,坐进了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
迟锦书转头看向迟逸之,笑着问道:“大哥让我带你长世面,你不实习了?”
“先不急。”迟逸之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爷爷还没给我安排。”
迟锦书冷笑一声:“干嘛听他的,他之前让我去实习,我不去,还威胁我,不去实习不给盖实习证明,我转头就飞往纽约找大哥。”
迟锦书是最让迟老爷子头疼的一个孩子,也是最能让迟老爷子吃瘪的孩子。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便驶离了机场。
迟锦书开着车,时不时看一眼后视镜中的祝余,“祝余啊,你是想住酒店,还是跟我们一起住。”
他说的一起住可不是同居,而是住在迟锦书名下的房子。
祝余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说道:“我都可以。”
半小时后,车子开进了一个奢华的小区。
迟锦书将车停下,然后下车为迟逸之打开了车门。
“到了,我们进去吧。”迟锦书说道。
迟逸之对小区的环境习以为常,迟家的庄园的绿化环境比这里还要好,只是轮到祝余震惊。
在没有被迟时韵救之前,祝余从来没有见过绿化如此好的小区。
哪怕后面被迟时韵所救,所居住的公寓也是在闹市。
宁静、安全,祝余很难想象到。
迟锦书帮迟逸之拎行李:“为了拿下这套房子,我可是答应家里那老头的相亲,他才给我付的首付。”
“相亲?”自己的二哥迟逸之能不了解吗,迟非晚都有可能去相亲,但迟锦书绝不可能。
迟锦书一脸无所谓:“亲是相了,黄了。”
“人家嫌弃你是浪子?”迟逸之毫无避讳用这样的词去形容迟锦书。
一听到浪子是贬义词,迟锦书有些不乐意了:“浪子怎么了?我有钱有颜有身材,对方竟然嫌弃我身子不干净,还是某家的大小姐,呵。”
“人家只是不相信浪子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