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去江家过年,我不想去,他说她不去他就不走了,我就喊他今晚在这歇息,然后……”迟非晚简单说明前因后果。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头的人本就知道原因,好像并不意外前面的,只是听到后面睡他房间时,有点不淡定了。
“晚晚,江淮序睡哪我都无所谓,他打地铺都行,唯独不能睡我的房间!”
迟非晚不会问为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隐私或是癖好,保不齐是他三哥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睡他房间呢。
她不会过问,应了下来,正想着挂断电话,又听见迟逸之说:“晚晚,我会提前回海城,大概是后天。”
“好。”
“还有,我问你,羽绒服是怎么回事?”迟逸之问,“江淮序刚才给我发信息,说你拿着一件羽绒服回家的。”
“那是我的羽绒服,还是你的?”
江淮序还比她先行一步告状。
迟非晚把睡衣取出来,放到床上,脱掉外套,拉上窗帘,“你的。”
“你拿去做什么了?”
“就是拿你的羽绒服去穿,都不可以吗……”只听电话那头娇滴滴的声音,迟逸之的脑海里就能浮现出迟非晚那张楚楚可人的脸蛋。
迟逸之紧闭双眼,试图驱散脑海里灵动的身影,“当然可以。”
通话草草结束,迟非晚换上睡衣,就打开卧室的门,看了眼沙发上躺着玩手机的江淮序,“我三哥说了,他的房间不能去,所以你只能睡沙发。”
迟非晚又看向阳台,“如果不习惯睡沙发,可以睡在阳台,阳台那里有一张小床。”
江淮序猛地起身,“迟非晚,大冬天你让我睡在阳台,你忍心吗?”
“不是给你选择了吗,又不是一定让你睡在阳台。”
迟非晚面无表情看向江淮序,“我家里没有来过客人,所以家里没有一次性的用品,如果江大少爷将就不了的话,有两个选择,自己下楼去超市买,或者是滚回家。”
江淮序慢慢地穿上鞋子,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迟非晚的面前。“你是第一个敢叫我滚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怒气。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内心的波澜,但最终还是失败了,“行,迟非晚我输了,我自己下楼去超市买,我也不回家,嘿,我今天就赖你这了。”
说完,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留下一脸惊愕的迟非晚呆立在原地。
怎么不按剧本走。
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迟非晚不禁陷入了沉思:江淮序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赖了……
这个点出门买菜已经来不及了,迟非晚点了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