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像,耳朵眼睛嘴巴,连单眼皮都一模一样。
“要是江浕在就领着来认个亲。”白辞易笑道,“过年走亲戚多走一家。”
“你电话拨出去就别提这件事儿了,不然翟野不知道要发什么癫。”时榆难得好声好气地嘱咐了一句,一转头却看见白辞易一脸无辜地一手举着手机,另一手举起做投降状:
“通了,刚接通。”
电话两边都陷入了诡异沉默中。时榆额角青筋乱迸,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提什么事儿。”翟野的声音平静的像是死了有一会儿了,“我听完会发疯的事……你把单子谈崩了对吧。”
该死的陈述句。
“没有。”时榆吸了口气,忽略了刚刚关于负责人像江浕的话题,直接简洁明了地跟翟野把刚才的会话内容问题以及暂定解决方案说了一遍。翟野静静听着,等到时榆话说完好一会儿了他才开口:
“放屁。”
时榆安详地闭了闭眼,心想你骂我也没用,药材出问题又不是我往上吐口水了,不关我事。
“他们这么跟你说?”翟野继续道。
“对,电子版我等会整合一下转给你。”
“印奕邬招牌不想要了?”翟野像是被气笑了,“他知不知道他这批要往共和区送的药材就是我从共和区里薅出来的。”
“他应该是不知道。”白辞易接话道,“可能除了你以外没人会想出这么有病且麻烦的拆东墙补西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