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摘下来看看呢。”谢冥羽两只指头捏着扳指,虚虚做了个向上拔动作,“可以摘吧这个?”
“不可以,我这有锁,别给我指头拽掉……了。”
谢冥羽捏着取下来的扳指和时榆大眼瞪小眼。时榆惊的脸都木了,望着谢冥羽捏着的那个圈,眼睛瞪的像俩灯笼:“你怎么拿下来的?”
“用用用用手拿下来的啊。”谢冥羽被他吓的说话都结巴了,“哥你手没事儿吧?”
“……应该没有吧。”时榆动了动,指头,发现指头一点事都没有,能伸能屈有知觉,于是更震惊了,“啊?”
“啊?”谢冥羽不明所以,“之前取不下来吗?是不是你瘦了?”
“这不是瘦不瘦的问题,扳指是翟野给我戴上的,有锁,只有他有钥匙。”时榆没心思解释了,直接道,“反正把我手砍了都不应该拿下来的,你帮我叫下头儿。”
这扳指是自他有印象起就戴在他手上的东西,他并不知道来历。拿去问翟野的时候翟野告诉他这是紧箍咒,只有翟·观音·野能取下来。
时榆实验过了,那扳指内部有个三个结构怪异的凸起,不会压迫他的手,但是始终跟他的指头贴的密密实实,确实没法儿取下来。可能把他指头截断了那扳指还在指头上。
谢冥羽是怎么取下来的?难不成谢冥羽就是所谓的“钥匙”?
千奇百怪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冒出来,时榆看着指根处经年累月戴扳指而留下的痕迹,没注意到谢冥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去之前我就问一句。”谢冥羽正色道,“他拿个扳指锁你干什么?你们俩订婚了吗?”
“我是伤了,不是死了。”时榆咬牙切齿,“再扯一句我就下来抽你。”
谢冥羽把扳指套回时榆指头上,撒腿跑了。没过一会儿翟野进来了,眉毛扬了老高:“听说你要下来抽我?”
“危言耸听。”时榆指着门口,“小羽要反了,快去把他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