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时榆和白母又寒暄了几句。随后白母说要上楼去看看盆栽,就往楼顶去了。白辞易和时榆下了一楼,一个坐上沙发,一个穿上雨衣。
“你坐会儿?”白辞易一手拎着一口底破了个大窟窿的锅,另一手手腕上挂了一个垃圾袋,站在门口握着门把,眼睛看着时榆,“我很快回来。”顿了顿,他又道,“你要是急先回去也行。箱子在我房间床头柜最底下第三层。”
“不急,你赶紧去吧。”时榆瞥着那口看上去不太重的锅,“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白辞易拧开门钻出去,“电视遥控器在电视柜上。”
“事儿妈,知道了。”门关之前时榆最后道了一句,“注意安全。”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喝了点水,吃了点小零食,然后上去白辞易房间把基因锁小箱子掏出来了。
箱子上落了很细很细的一点点灰。时榆用袖子抹干净,带着箱子下楼看电视。
下楼时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有道视线从他出白辞易房门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从楼上到楼下,如影随形。
可是他留意了,也顺着感觉的方向寻了寻,没寻出什么异常之处。
怪事。时榆抱着箱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没什么台,时榆没有感兴趣的,就随便挑了个台放着,出点动静让屋子显得有点活力。
时榆看了一会,注意力完全集中不到电视上。他不断地环顾四周,始终什么都没找出来,弄的他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神经质。
又静坐一会,时榆站起身,走到窗边,背靠着窗,人倚靠着扫视房间。
还是没有异常。
时榆皱了皱眉,强迫自己宽心。他偏脸看向电视,刚好目光路过窗台上放着的小盆栽。
离得近了时榆观察的更仔细。小盆栽的确没上次有活力,叶子都没上次那么有光泽了。
时榆没养过植物,但是他观察了一会,大概猜测出小盆栽为什么没活力了。
养它得给它淹在水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