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虑。”翟野如实回答。
“那有什么好处呢跟着你?”江浕老老实实问,直接忽视边上江则拼了命的挤眉弄眼,“有钱吗?”
“有。”翟野想了想,“干得好钱多,干的不好没命。”
小豹子笑了笑,好像很满意这个回答。
“那这个呢?”小豹子动了动,从被子里举起双手。翟野这才发现,江浕的手上绑着束缚带。
其实束缚带不短,能收缩伸长,在这个房间里的日常活动不成问题。
但不论多长,它始终是束缚带。
“我爱乱发疯。”江浕举着双手,说话的时候满不在乎,“我讨厌这里,感觉这就是个精神病院,虽然我确实是个神经病。”
翟野笑了,赞同地点点头。
“跟着你的话你也绑我吗?”小豹子手弹了弹手上的束缚带,眼睛看着翟野。
他眼睛不算大,单眼皮,圆眼尾,看上去总像刚睡醒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很有攻击意味。
翟野对上他的眼睛,忽然觉得也没那么不喜欢小孩。
“我不绑你。”翟野说,“跟着我你可以在无序区随便撒野。”
“你好像很厉害。”小豹子对他眨眨眼,“先生?”
“对。”翟野颔首,“我很牛逼。”
于是那天翟野收到了第一个来自江浕的吻手礼。
——
暴雨连续下了两个小时,时榆看着外面不知道白天黑夜的天色,人已经麻了。
是真的意义上的麻,麻的快动不了的那种。
白辞易垂着耳朵,哆哆嗦嗦看着额头上的枪。
“挺好吃的。”时榆立在白辞易面前,垂着眼睛看他,“你挺聪明的,但是低估我了。”
白辞易害怕地睁大眼睛,但是又很疑惑:“什么挺聪明?”
“解药给我。”时榆枪口在白辞易额头上轻轻磕了磕,“别让我自己翻。”
“不是,不是,什么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