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人留下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语后带白面馍馍原地消失。
阴冷的空气随着斗篷人离开逐渐回温。
村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细细思索着斗篷人的话语。
“爹!”
一道雷鸣之声猛然炸开。
老村长回过头却是发现自家受伤的儿子光着腚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你成何体统?还要不要脸了?”
老村长老脸又是一黑。
“爹,我恢复了!”
壮汉手舞足蹈,坦荡地展露自我。
“恢复!?”
老村长定睛一看,顿时表情五颜六色:“不对!还多了两!儿子,你再忍一忍,我们得去大夫那边把多余的割了!老大夫家没有麻沸散,你忍一忍很快过去了。”
“啊?!”
听到这里,壮汉低头一看,表情同样也是五颜六色。
“再割两次?没有麻沸散?”
壮汉似是想到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顿时乐极生悲,气急攻心,一下子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