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的哥啊,既不知道在哪家医院动的手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动的手术,这范围得多广啊,嫁给你那三年不可能,在国外那五年不可能,说明再怎么样都得往前推个八九年,我不管,你回来请我喝酒。”
“行,喝一缸都随你。”
薄瑾御挂断电话,眸色愈深。
他要知道沈宁苒当年做的什么手术,为什么做手术,做完手术又为什么故意隐瞒。
还有夜辞的那些话,他说有惊喜,估计不是惊喜,是他无法承受的惊吓。
一夜悄然过去。
薄瑾御在沙发上对付了一晚,他原本觉就不多,加上有事情没想明白,几乎到了三四点才睡着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落进来,女人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宛如蜗牛挪动着速度一点一点的摸索着,纤细的手指顺着沙发靠背绕了一圈,试探了弯下腰摸索着想要坐下。
她轻轻拍了拍,手感不似沙发的皮质感,好像是西装布料的质感,摁一摁,这块地方还软软的。
薄瑾御睁开眼睛,就见女人弯腰皱眉,对着他皮带往下的那块地方,一只小手试探地又拍又戳,在她还未适应的黑色世界里,一切事物都是未知的,所以她格外小心。
薄瑾御没有出声,看着沈宁苒这样子又好笑又心疼,“手感怎么样?”
“好像还可以。”
沈宁苒浑身一激动,僵直着脊背站直,“薄……薄瑾御?”
“不然?”
她如果对着别的男人那个地方又拍又摸,薄瑾御估计得疯。
“你一直在吗?”
“嗯。”
“在你为什么不出声?”
“刚醒。”薄瑾御坐起身,伸手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小心地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他抬眸看着她,伸手轻轻撩了下她额前的碎发,调侃道:“说我色,我们家苒苒也不相上下。”
“为什么这么说我?”沈宁苒不服气。
她很单纯的好不好,哪里跟他这个大色狼不相上下了。
薄瑾御叹了口气,语气越发无奈,“怎么办才好,看来以后真得日日把苒苒带在身边了。”
“你在说什么?”
“我在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哪天我不在,你遇到别人,然后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那样我估计想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