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吗？】

【痛，好痛，不是梦。】

隐隐作痛的伤口时刻提醒着江织暖，这是事实。

“小暖，哥哥在，你可以依赖哥哥。”

抱着江织暖坐在后座上，江羡然让司机带着他们尽快去最好的医院，隔板升起后，江羡然沉声说着。

“抱歉小暖，如果这半年内，哥哥能一直陪着你，你也不会被这么多人伤害。”

江羡然诚恳的话语让江织暖红了眼，小可怜咬着下唇，小心翼翼握住了他的手。

即便江羡然能听到她的心声，知晓江织暖想要对他说什么，江羡然仍旧很耐心地感受着小可怜在他手心上，用指尖轻柔写下的字。

她一笔一画，又怕江羡然没了耐心，便尽可能加快写字的速度。

“谢谢哥哥，我从来没有怪过哥哥。”

“小暖，接下来，哥哥都会在你身边。”

江织暖点点头，她试探性地弯起唇角，瘦弱的小手在江羡然的手心写下“谢谢”二字。

“小暖，你想不想要学手语。”

江羡然的这句话让江织暖愣住，那双本有些黯淡的大眼睛在听到这句话后渐渐亮起。

【想，哥哥，小暖想。】

江织暖频频点头，一双小手下意识握住了江羡然的大手，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

【小暖一定要把真相告诉大家。】

【如果，如果小暖反抗命运呢。】

【小暖会成功吗。】

看着她这双含着点点星光，重新燃起希望的眼眸，江羡然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

他想要告诉江织暖。

会的，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