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厉白“我感觉没他说的那么严重,指不定人家心里有他,他自己钻死胡同了。”
“怎么说?”司宴问道。
贺厉白深吸一口烟幽幽吐出两个字“ 感觉。”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刚才电话中我明显听出了斯乔声音的紧张,那语气可不像是对祁年毫无感情。
“他俩之间我们这些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女人嘛,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感情难免变得小心翼翼,祁年又似这般飞蛾扑火,只凭着一腔热情往前冲。一个爱得毫无保留,一个不敢轻易再爱,不得有个人推斯乔一把。”
司宴听着贺厉白的分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行阿你,分析的头头是道,看来这情场浪子的头衔没白当。”
“可这推一把的人,不好当啊,我真担心你明天死定了。
贺厉白“不好当也得当,总不能看着自家兄弟吃爱情的苦。”
说着看向司宴笑了笑“你要不要也吃吃爱情的苦?听说你最近收了个小徒弟,怎么样,要不要来一段旷世师徒之恋。”
司宴瞪了他一眼“得了吧,我可没你们那么多风花雪月,我自己一个人逍遥自在得很。”
说着脑子里却浮现出擂台上夏梨那张不服输的小脸。
打赢他的时候,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自信又有魅力,仿佛在那一刻她就是世界的女王。
输的时候,眼神中透着不甘和倔强。咬紧牙关从头再来,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跟他还有点像。
司宴赶紧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她就是个单纯好学的小姑娘,她对我没那种心思。”
贺厉白是什么人?
跟个人精似的……
看着司宴神情就知道他心里有鬼。
贺厉白拍了拍司宴的肩膀挑了挑眉“兄弟,你也完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呀,慢慢琢磨吧。”
说完,贺厉白转身离开,留下司宴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一个小时后……
魅色酒吧二楼,贺厉白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和司宴站在栏杆前注视着吧台的一举一动。
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尽情扭动着身躯,释放着无尽的热情与活力。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荷尔蒙交织的气息。
姜斯乔进来的很顺利,她到时,陆祁年坐在吧台处手肘支着额头按着眉心。
她正要过去,一个穿着紧身的短裙,妆容艳丽,女子却抢先一步靠近了陆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