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头摆了摆手 “你出去,我头疼的厉害,有什么以后再说。”
陆祁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帮父亲调整了一下枕头,缓缓转身离开了房间。
晚上七点,偌大的病房除了陆明渊自己,再无他人的身影,他早已习惯了身边有阮蓉月的存在,这会儿没看见,心里发慌。
他拿着手机手指动了动给阮蓉月打去了电话。
此时的阮蓉月正在给陆明渊收拾衣物。
电话那头响了十几声才接通。
“你在哪?”陆明渊开口有些急“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在家。”阮蓉月随口道“ 我在给你…… ”
“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在家悠闲。”
阮蓉月停下手中的动作,皱起眉头说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我在给你拿换洗衣服,你别什么都没弄清楚,一上来就冲我发火。”
陆明渊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我饿了。”
“饿了自己不会找点东西吃?”阮蓉月没好气地说:
“我又不是你的保姆,你住的是顶级病房,十几个个人伺候你一个还不够?怎么,还非得让我跑这一趟。”
陆明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我现在是病人,你就不能对我有点耐心?”
阮蓉月冷笑一声:“我看你中气十足,还会吼人,哪里像个病人!。”
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心里气不过,将衣服扔在地上,又上去踩了两脚。
她真是受够了。
去什么去,不去了。
生气的又把衣服胡乱塞进衣帽间,余光突然看到暗格子中的保险箱。
这个保险箱很熟悉,她已经有七年没有开启过了。
“咔哒”一声打开了。
保险箱里面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沓手写的信件,一叠泛黄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