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中普通的兵卒,一个擅长制作兵器的士兵,还有一个年纪颇大的诏狱狱卒。
另外的,便是两个姑娘。
殿下不用说了,北疆陶家在军中有赫赫威名,但陶家的姑娘却是默默无闻。
这样的队伍,与其他武阁的队伍相比,还是太弱了。
这个队伍或许能通过癸场乃至接下来几个武场的选拔,但要走到甲场,几乎不可能。
长定殿下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就算她的队伍没能走到甲场,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杜断先生不一样。
作为指点这个队伍的先生,这支队伍能走到哪个武场,就代表着这个先生水平到哪个武场了。
本来杜断先生便是被破格擢为十先生,若是首次下场便是这样的水平,如何能服众?
杜凤句对旁人的好意一向十分感激,拱手回道:“多谢温先生提醒,只是在下精力有限,还是觉得专心指点殿下的队伍为好。”
他知温光璞在担心什么,但是他对殿下的队伍有足够的信心。
温光璞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了。
他还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不过他没有和杜凤句到推心置腹的程度,既然对方坚持,那便不好说什么了。
因为陶静宜加入了郑吉的队伍,陶贤妃和姜贵妃的联系不可避免地多了起来。
陶贤妃一直担心永宁帝因此事而猜忌陶家,但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的应对办法。
最后干脆豁了出去,直接在永宁帝面前半真半假地哭道:“皇上,臣妾真是拿这个侄女儿没有办法了。她不但屡次拒婚,还瞒着所有人来了京兆,还要跟姜昭……姜贵妃的女儿搅浑在一起。皇上,您说臣妾该怎么办啊?”
这的确是她最开始的担心,哭得也真的情真意切。
永宁帝很清楚陶贤妃为人,性子要强,爱年拈酸吃又没多大的本事。
他确实对陶家和姜家有所联系而不喜,却还没有到猜忌迁怒自己妃子的地步。
“爱妃,不必多虑。陶家姑娘进入长定的队伍,也不是坏事。朕也想看看,长定能不能通过选拨。”永宁帝温和回道,看不出有任何不满。
实际如何,陶贤妃也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