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如此,那么训练的模式和内容,我就要调整调整了。”
他虽然还没有亲眼见到第五个人,但是既然知道是谁,那么训练的方案自然就可以出来了。
殿下这一个队伍,在武阁之中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了。
他得好好想想,要怎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挥这支队伍的威力。
在郑吉和杜凤句为这支队伍在筹谋的时候,朝中对其关注的人,目光却还聚在第四个人褚飞鸢的身上。
窦士远听闻这件事后,喃喃自语道:“殿下选了一名狱卒,她这是对诏狱感兴趣吗?”
诏狱这个非一般的地方,对殿下来说有什么用呢?
关押在那里的囚犯,虽然曾个个都不凡,但已经成为了阶下囚,还是被关押在诏狱,那就意味着这一生就已经彻底完了。
被关押在诏狱中的人,就没有人能活着从诏狱出来!
注定要死的人,无论曾有多大的本事,在进入诏狱那一刻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则敬,你认为,长定殿下这是什么意思?”窦晦这样问窦士远,神情略带忧虑。
“父亲,殿下此举的深意,我也还在揣摩当中。”
窦晦闻言,神色更是凝重了。
作为窦家的族长,窦晦的官职其实并没有多高,只是司农寺城丞而已,论实权的话,甚至还比不上自己的儿子窦士远。
但是和许多官员不同的是,窦晦的官职并不是升不上去,而是他自己刻意留在这个位置的。
吏部窦家的名声,从他父亲那一辈开始,原本只是个私下笑称,到儿子窦士远进入吏部任职之后,竟然渐渐成为了专指了。
这让窦晦感到了一种危机,他立刻就作出了应对,屡次让出了升迁的机会,还刻意将自己的考课成绩控制在一个不上不下点等第。
目前的窦家,只需要有吏部考功司郎中继续往上就可以了,若是再多一个人的话,就会变得碍眼了。
纵然如此,窦晦还是低估了旁人对窦家的心思。
儿子从太傅府带回来的消息,简直让窦晦胆战心惊。
他已经着力约束家中子弟了,却没有想到,暗处还隐藏着那么多忧患!
这并不是家中子弟不上进,而是有人故意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