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一抬头,就对上了陆景侯的目光,焦灼煎熬,在他的深瞳里交织不休。
“袅袅,奶奶的话就是我想说的话,你不会不明白?”
陆景侯还说:“你还要这么做,就是在伤害我!”
“我陆景侯不纳妾,说了千百次了,不纳妾!”
“别人都记住了,不提这事了。”
“你还记不住吗!?
温宁也有些颤抖,好似被陆景侯拽疼了手腕,又似被陆景侯的目光灼痛了心。
她挣脱开,说:“亲人惨死的痛苦,我经历过,我不想你也一直活在这种痛苦之中。”
“景侯,你要是能查出线索,早就查出来了,不会拖到现在。”
“既然如此,殷雪媚能帮到你,陆家也答应过要照拂她。”
“那就让她进门,与我平起平坐,也就是平妻。”
陆景侯听得勃然大怒,“袅袅!!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宁却很冷静,也很淡然,“三天后,我随你一起去迎殷雪媚进门,我要亲手给殷雪媚搭上红盖头。”
还说:“我是既然是陆家的长房长媳,这就是我该做的。”
“你是长子嫡孙,给你父母查明死因,也就是你该做的。”
“同样,殷雪媚虽是平妻,但我比她进先陆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