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起来。”温宁说,潇洒又决然,还黄绸递给洪爷。
洪爷双手接过,立马挂在红绸的旁边,引得现场一阵惊呼,然后就是众说纷纭的议论声。
今儿挂红绸的有十几位老板,挂黄绸的,加上新来的这位,一共四位。
可是别的老板都坐在顶好的洞窟里面,带着一看就不好招惹的手下,这位新来的却最寒酸的洞窟,偏偏也是这位,让洪爷亲自伺候。
十五分钟到。
中场休息结束。
继续拍卖无事牌。
洪爷时不时往温宁这边看。
但温宁一直没有竞拍,反正黄绸已经挂了,价钱再怎么涨,再怎么离谱,最后都是挂黄绸的死嗑。
兜售小吃的小厮又来了,殷勤地讨赏说:“黄绸挂上后,随时可以摘下来,表示不再竞拍。”
还说:“不用额外支付任何费用。”
“这玩意儿其实更像是脸面,好些老板挂上后就不愿摘。”
“说来也是有事找福地洞天办,也只有福地洞天能办。”
“要不谁也不是大冤种,大把大把花冤枉钱。”
温宁顺便打听打听,“无事牌最高拍到什么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