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副司令名叫冻得瑟瑟发抖,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着,一张嘴就冒着白气,“陆,陆,陆景侯!我…我,死女人……你们,你们……”
陆景侯瞅着汪副司令恨愤不甘的表情,不难脑补出汪副司令话里完整的意思。
他无辜说:“不关我的事,我还没抓你,你就栽我太太手里了。”
他特意补充,“你也不要再骂人,尤其是骂我太太,我会生气的,后果很严重,这牢里的刑具有段时间没开张了。”
自打周孝礼调到新都城后,魏赢川接手了办事处,就很少对犯人用刑。
不是魏赢川仁慈,而是魏赢川的心思都花在那些事上了,很少抓新犯人,旧犯人又懒得审。
汪副司令呸了口pang臭的唾沫,说:“陆景侯!你少在,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又说:“你女人玩枪玩得那么好,不,不……不是你一手教出来的,还能是什么?”
“你早,早就在防…防备我。”
“算准了我会绑架她!”
陆景侯还是很无辜,“我只教过我太太开枪,别的都是前段时间有空时,跟着我手下的特工练的,你可别总是冤枉我。”
汪副司令:“你还想蒙我?跟我打哈哈吗?你女人枪玩得溜,动作也溜,不是长时间受训,根本练不出来!”
陆景侯便算了算时间,从他撤回联络站的特工留在温公馆开始,时间真的不短了,孩子都快半岁了。
他媳妇从那时就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