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挺挺大肚子,先扶乾老上车,她才坐了进去,吩咐司机去福运烟馆。
几乎穿过大半个陆城,才到福运烟馆。
瘾君子们都被撵走了,福运烟馆的大门上挂着歇业牌。
但在烟馆的后院里,支了堆篝火,烤着一头小奶羊,香喷喷的,温宁还没有走近就闻到了香味。
几位大佬,年纪最大的不过四十来岁,围着篝火坐,轮流给温业鹏敬酒,嘴里全都是好听话,但目的明确,不肯帮忙说说情,就不放温业鹏走人。
听闻温宁来了,几人比温业鹏还要意外,愣了一下才起身迎上来,叫手下搬桌子搬凳子,在凳子上放上软垫。
“温少东家,坐,请坐。”大佬甲说。
“温少东家,我给您倒杯酒…不不不,得喝茶,我马上去泡。”大佬乙说。
“这是刚切的羊腿肉,嫩着呢,好吃得很。”大佬丙说。
“这是韭花酱,这是芝麻酱,这边还有蒜蓉酱,辣椒酱,沾着烤羊肉吃,味儿更正,滋滋上头。”大佬丁说。
这般说到吃,温宁必是行家,但她一口都没尝,看向温业鹏问,“舅舅,怎么还不回家,姆妈都等着急了。”
温业鹏坐在篝火边,被几名手下拦着,不让靠近隔着两三米的温宁。
他没怎么喝酒,几位大佬也没逼着他喝。
所以他不想把事情闹大闹僵,留有余地才好进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