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昏昏沉沉睡了好几天才醒,瘦了一大圈,显得肚子更大了。
陆景侯端来刚熬好的鸡汤,慢慢喂给温宁喝。
温宁很努力地往肚子里咽,小宝宝需要营养,但她喝不下去,伤在脖子,吞咽十分困难。
“我还熬了粥,要不吃点?”陆景侯问,心疼得要死,巴不得能替她遭这份罪。
温宁说话也困难,便握了握陆景侯的手,无声告诉他不要难过。
小宝宝没事,她遭点罪无所谓。
她其实很开心,他平平安安地回来了,脸上的擦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半点都没影响他的颜值。
经此一事。
她还觉得他变帅了,特别特别吸引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袅袅,这样不好吧?”陆景侯说,好像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却又往温宁眼前凑,“有没有看得更清楚?”
温宁的脖子上了药,裹着纱布,还有固定圈。
她的脑瓜子一点也动不了,也不能动,又说不出话,就一直盯着陆景侯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大抵就是这么来的。
小宝宝好像知道爸爸在旁边,猫在温宁肚子里,专门往陆景侯那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