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瘸的?”
“挣不到钱,媳妇儿打的。”
“呵,没出息!”
警卫营长的疑心打消了一半,就这么个软蛋,挣不到钱被媳妇儿打断了腿,给细作作内应,细作瞧得上?
反正他是瞧不上的。
舔狗跑着踹了陆景侯两脚,专门踹陆景侯跛着的那只,然后嘻嘻哈哈笑着,幸灾乐祸地指着陆景侯,对警卫营长说:
“头儿,你看,就是个瘸子,被婆娘打残的,真特么没用的东西!”
某团座的心都拧紧了,脸色更加铁青。
陆景侯却沉住了气,跛得更残了,被核桃大的小石头一硌,就摔在地上,费了老大的劲才爬起来,身上沾了好多泥巴。
警卫营长剩下的一半疑心,全没了。
就这笨手笨脚经不住踹的样子,当内应?当火夫都抬举了。
“我们走。”警卫营长说,都不稀罕再看陆景侯一眼。
舔狗冲陆景侯吐了口唾沫,“你特么还是爷们?呸!”
然后一转身,舔狗昂首挺胸地跟着警卫营长走了,上百警卫整齐排成两队,跟着去搜别的地方,愣是没有一个认出陆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