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晓芸缓缓垂下目光,停在自己的手心上,不禁失笑,“陆夫人好眼力。”
温宁接着说:“我们再来说说这道海鲜粥。”
“我一共吃到了四种常见海鲜,每一种都能吃出海货独有鲜甜。”
“但陆城并不靠海。”
“我宜新饭店用的海鲜,都是花大价钱从新都城运来的。”
“经过长时间运输,海货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想要做成粥,不用调料来掩饰或提味,就还原出新鲜海货的鲜甜滋味。”
“凭我的厨艺,做不到,而这碗海鲜粥做到了。”
“廖先生,我很佩服你,戏唱得好,厨艺更好。”
温宁说完,以茶代酒敬廖晓芸一杯。
廖晓芸仔细打量温宁,说:“陆夫人是宜新饭店的少东家,我也很佩服您这样的奇女子。”
但话锋一转,廖晓芸仍然是拒绝的态度。
他说:“我是孤儿,一两岁就被师父抱回了戏班。”
“后来我成了台柱子,再后来师父去了,我便接过戏班,做了班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