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台上,陆景侯从江宁手里拿过手稿和照片,撕成碎片扔向顾子瑞,说:
“新闻稿是你写的,我没有逼你。”
“你花钱买下这些照片,拿到别人的报社去刊登,我也没有逼你。”
“你打着采风的幌子,在外地吃喝嫖赌,我更没有逼你。”
“我只不过是昨晚临时起意,让情报科,把你这些年在外地都干了些什么,查的一清二楚。”
“玩女人堕胎都是小菜一碟。”
“你还赌钱,赢了就挥金如土,输了就借高利贷。”
“欠下几十万块大洋的债。”
“两个月内不还清,对方就要来收你们家的报社。”
“你没法跟你爹妈交代,就把主意打到袅袅身上。”
“想结婚后,用宜新饭店去抵债。”
“你别不承认,你的债主一听是我陆景侯在查你,就什么都说了。”
礼堂里便又是一片哗然。
温淑慧颤抖着走到顾子瑞的面前,撕心裂肺的说:
“子瑞,你是我最看好的孩子啊!”
“你从小就肯读书。”
“不沾染那些流里流气的坏毛病。”
“可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