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了!”
江宁大吼,再也看不下去。
她也看明白了。
陆景侯貌似处处下死手,其实都留了一线余地。
否则,胖大叔他们的脑袋,已经被拧了下来。
如此能杀不杀,蹂躏人心。
才是最狠的。
再这么下去,胖大叔他们会崩溃,她也会崩溃。
“送他们去医院,医药费你管!你还要赔耽误了他们的工钱,赔他们家里人的安抚费!!”江宁吼着对陆景侯说。
陆景侯轻飘飘一挥手。
赔就赔。
马上让副官安排下去。
他慢悠悠戴回手套,单手扶正军帽的帽沿,隔着车窗对江宁说:“我赔了他们,你可得好好陪我。”
江宁嗖一声拉上车窗的窗帘。
遇上这么个衣冠禽兽。
她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血霉!
早知道她跳水里游到新都,也不跟他坐同一班船!!
司机开着车先走一步,送江宁去商行办货。
陆景侯走向旁边的另一辆车。
临上车前。
两名手下扛着胖大叔经过。
陆景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对胖大叔说:“还不死心,仍然想从我手里带走她,下回就要多叫点人,你们几个,实在是不够打。”
这些人其实挺讲义气的。
但也是因为讲义气,打一次根本打不怕。
也就还会有第二次。
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