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这次运气好,没什么大事,我回去就和父亲说,让他派人去剿匪,在自己负责的地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父亲每日都在做什么!”
冯邕见柳韵怡受伤,气愤不已。
“塞外的事,也不归伯父管,你莫要冤枉了伯父。”
“你那两个丫头呢?”
冯邕刚问完,给阿英与阿娥诊治的大夫就从里间出来了,柳韵怡顾不上回答冯邕的疑问,起身迎接。
“大夫,阿英和阿娥怎么样?,我能进去看看他们嘛?”
因为阿英和阿娥是女大夫诊治的,而给张庆治疗的是另一个男大夫,并未出来,所以柳韵怡只问了阿英和阿娥的情况。
大夫先放下手中的热水盆,里边的水被鲜血染成的淡红色,然后回答道。
“柳小姐莫急,阿英与阿娥姑娘都没事,阿娥姑娘受的都是皮外伤,加上有些过度用力耗费心力,要多加修养,按时擦药即可。至于阿英姑娘受的伤多些,不过还好没伤到筋骨,好生将养几个月,内用外敷的药都按时用,注意伤口别沾水。”
大夫交待完,回药台去开药,柳韵怡则直接去了里间看阿英和阿娥的情况。
受伤的是女性,冯邕不方便跟着,在大厅坐着等柳韵怡。
里间里,阿英喝了大夫给开的药已经沉沉睡去了,阿娥在给阿英用湿毛巾擦额头上的汗,见柳韵怡进来刚想起身,被柳韵怡制止。
柳韵怡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阿英,忍了一天的情绪再也挺不住,鼻头一酸,泪水从眼眶流下。
阿娥赶紧起身,找了一条干净的帕子递给柳韵怡。
“小姐别哭,只要你没事,我和阿英受点小伤也没什么,何况还不严重,小姐千万别往心里去。你一哭,我和阿英更难过!小姐您这是伤到胳膊了?”
阿娥见柳韵怡右手缠着白布,紧张的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