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文兄,你有点伤感哦!”
“可能是受了窗外大雨的影响吧,我不喜潮湿的天气,总感觉胸口也闷闷的。”
“人生乐事几何,好友好酒好年华,你此刻都拥有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柳韵怡向来看不惯冯邕一下雨就仿佛是个深闺怨妇的模样。
“是我的不对,今天我带了好酒,反正天气不好也不适宜去田地,咱们就在阿怡的庄子不醉不归。”
两辆马车在雨中疾驰,车轮溅起的水脏了马车车厢,又被大雨洗净,周而复始。
一个半时辰过后,两辆马车停在了秀水庄前。
守着大门的老伯见有人过来,撑着油纸伞来确认,看到乌药将柳家信物亮出,立马打开了大门,将拌马桩移走,恭敬的请两辆马车驶入,同时吹响口哨,在疾风骤雨中依然透亮的哨子音,把庄主过来的消息传递给庄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阿怡姐姐,这哨音是什么意思?上次我们来还没有呢!”
安安问柳韵怡。
“上次父亲来处置了孟是非,换了另一个庄伯过来管理这里。庄伯以前是军营哨所的通信兵,跟了父亲一辈子,无二无女无家人,性格有些固执,却忠诚可靠。自从庄伯来这之后,就整顿了这里的秩序,还教授培养大家通信方面的技巧,不同哨音和哨声长短皆有不同含义,庄子大,有事哨音吹一下,整个庄子就都知道了。刚才的哨音我猜是告诉庄里的人我过来了,具体我也不太懂,若你有兴趣,一会见到庄伯可以问问他。”
安安点点头,这个可以让贺源生或是李九去学习,也许对她两有用。
马车又走了一会,才走到上次几人住的主院面前。
乌药和阿英还有李九都拿着油纸伞,站在马车外等几人下车,旁边还有庄伯,上次见到的吕足粮也在,还有其他在主院干活的人,此刻排成两列,穿着蓑衣,迎接柳韵怡下车。
雨依旧很大,安安下车直接站在李九撑着的伞里,见柳韵怡正在和一个面色严肃坚毅,身子被淋湿了大半边的老伯说着什么,雨声太大,只能看见她们嘴动着,但是听不见任何声音。
柳韵怡回头见安安也下来了,招呼大家赶紧进屋。
屋内陈设和上次见到的差不多,但是明显多了些秩序感,可能这就是军人的强迫症吧,安安想。
“小姐,若是无事我就下去安排饭菜了,不知您中午想吃什么?”
庄二柱和一屋子小姑娘在同一个空间,明显有些不自在,就想出去,给几人安排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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