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的都逼朕。说朕愧对列祖列宗。朕有什么愧对列祖列宗的?那怎么就叫称臣纳贡了?我们泱泱大国送邻国些礼物有什么问题?”
王远垂着眸。在心里叹了口气,皇上现在越发是不要脸了。
皇上瞥一眼王远。
“怎么不说话?连你这个狗奴才也看不起朕吗?”
王远笑着说,“奴才给皇上道喜呢。”
皇上阴沉个脸,最近辽国不断增兵,又逼着他称臣纳贡。他好不容易想到折中的法子,又被群臣反对。如今王远的话,怎么这么像阴阳他呢?
“你最好真有喜事。”
“陛下,奴才刚收到干将的信,他在上京的手下给他传信问他咱们大齐攻下大定府,他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
又是大定府,皇上合理怀疑他们在阴阳他。
皇上冷笑了一声,“他是听谁说的?”
“那人是听竹心说的,竹心让他收拾东西,等着回家呢。”
皇上闻言皱了皱眉,“竹心为何要骗自己人呢?”
王远脸上没了笑意。
“可能竹心发现这个自己人,如今已经不是自己人了吧。”
“这算什么喜事?”皇上没好气地说,恭喜自己获得了叛徒?
王远一边说一边为皇上重新上了杯茶。
“李大人为人老道圆滑,对陛下又忠心耿耿。若没有把握怎么会那样说呢?最近朝野上下都对和谈的事颇有微词。如今这不正是转机?”
“转机?”皇上接过茶盏,刮了刮杯盖并没喝。
王远一边观察皇上的脸色,一边继续说下去。
“如果使团在大辽扭转乾坤定是陛下运筹帷幄。在朝上定得和谈条件,不过是陛下麻痹对手罢了。若是使团加大辽出了岔子,当然是使团自作主张、抗拒不遵。”
能当大爷,谁愿意当孙子。
皇上抬手喝了口茶,然后夸道,“今天这茶不错。”
王远心里松了口气。“能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