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单终于忍不住了,冲着熊午良发出了灵魂质疑:“君侯莫非失心疯了不成?”
“三个月,击败二十万燕军、光复齐国全境?”
“君侯也曾是战功赫赫之人,肯定不是那种不知兵的纨绔公子哥儿……如今怎会说出如此狂悖之言?”
“请君侯恕田单直言之罪——田某窃以为,您现在太过狂妄自大了!事关齐国社稷存亡,请君侯慎言!”
田单一席话说得很不客气,熊午良身后的莽汉芍虎脸色立刻就黑了,手隐隐向腰间摸去。
还不等熊午良说话,那边主位上的田地先急了!
“住口!”齐王田地站起身来,义正言辞:“我义父千里迢迢而来,必有破敌之策!”
“汝无知,休要多言!”
“速将城内情况细细同义父道来,助义父了解情况,大破敌军!”田地大手一挥,不容置疑道。
熊午良赞许地对着田地点了点头……田地嘿嘿一笑,心中仿佛吃了蜜一般甜。
反观田单,心中这个委屈啊!
焯!
我说得不对吗?这个熊午良要以残兵败将为基础,三个月破燕……这不纯纯扯淡吗?
打心眼里说——田单绝不是那种已经绝望的失败主义者。
田单认为——只要齐国坚持下去,拖得久了,或许还会有转机……但前提是此刻绝不能盲动!
毕竟城内的人口数量就这么多,死一个少一个……若是贸然出击,最后元气大伤,那么还能不能继续守住即墨真就不一定了!
所以,除非到了万全之时,否则田单绝不建议出击!
……
即墨城,‘王宫’之外。
曲阳新军的将士们在这里享受到了回家一般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