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么做的饭好吃。”赵时桉歪头道,小手又舀了一勺米吃进嘴里。
赵云程不甘示弱,紧跟着追问道:“爹做的不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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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桉蹙紧了眉头,十分嫌弃的摇头,逗的一旁的徐言其直乐:“你瞧,自找没趣了吧。”
卧房的炕上散着暖意,徐言其和赵时桉先歇了晌,赵云程去了厢房,用耙子翻动了一番打湿的稻谷。
急雨往往就是那一阵儿,现在屋外的天儿虽然还阴着,但雨已经停了有一会儿。
至五月之后,赵云程手中又攒了一些墨条,田昭这回将机会给了田文,让他先出去试上一次,等明年墨条多了些,两兄弟再分着卖。
田文第一次出去,还是独自一个人,田见山和张芝难免会心有忧虑,田昭见不得爹娘这样,正巧他手上有趟去代州的镖,顺路与田文同行一程,只是回程就余他一人。
临行时,赵云竹心里焦灼不已,多往包袱里塞了些银两,夜里躺在炕上,不禁嘱咐了一遍又一遍。
“道儿上别不舍得吃住,一定要把自己的身子照顾好,你切记着些。”自从结亲以来,赵云竹从未和田文分开过,他心中不舍,话语声中带着一丝哽咽。
田文握紧他身侧的手:“没事儿,我至多半月就回来,以后出去时,我也尽量和大哥走镖时一起。”
“早些睡,明儿得早起赶路。”赵云竹吸着鼻子点头道。
翌日清早,赵云竹先去后山的院子里开了房门,后又急急的赶回来送了田文一程,直至到了村口的大槐树处,他才返了回去。
田昭会在镇上等着田文,路上结伴总归省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