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扬走了,但是桌子上的菜还没动,不吃未免有些太可惜,姚狐干脆把钱转给余鹤扬,又点了几个清淡点儿的菜。
两人解决完午餐,刚一上车,维持了一中午平和的Alpha立刻就凶性大发。
姚狐正打算去副驾驶坐,易余竹拉住了他的手,“去后面坐。”
姚狐茫然地瞄他一眼,慢吞吞地点头,“哦。”
刚进车里坐好,易余竹也跟了进来,关上门转眼就将姚狐怼在靠背上亲。
结实有力的大手轻轻松松地压制了少年的身形,姚狐顿时觉得自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
Alpha的唇带着和性子全然不同的火热,有一种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压迫感,猎物微弱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反而引得捕猎者更加凶性大发。
姚狐知道易余竹又醋了,颇有点儿生无可恋的意思,耐着性子任易余竹亲。
过了好一会儿,易余竹才肯松了点儿力气,垂首把脸埋进姚狐颈窝里,喘息稍显急促。
他没有说话,微微抬起上半身,垂眸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
“姚狐,不许找别的Alpha。”
之前的离开给Alpha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让易余竹总是会时不时地透露出自己没有安全感这一事实。
姚狐抬手勾了一下易余竹的下巴,眸子里藏着笑意。
“这么没有安全感啊。”
易余竹低头看他,眼神里写满了“明知故问”四个字,爪子收紧,像是生怕他跑了。
姚狐忍俊不禁,他抬手将易余竹捞下来,凑到他耳边,语调婉转勾人,轻飘飘的,像是小猫爪在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窗外的车流和人流繁忙不绝,车内的空间狭小暧昧,与车外泾渭分明,形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车内很安静,所以他的声音很清晰,哪怕说的声音很小,也能直直地钻进易余竹心底。
少年的声音清脆干净,语气戏谑,但是很认真。
“队长,我看你还缺个证。”
咚咚,咚咚。
易余竹听到了自己急促而沉重的心跳。
姚狐笑着道。
“小哥哥,领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