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宁德瞧见阿狸转身便走,他连忙跟了上去。
然而,等他追上人,他见到李海淮手里提着药包,和阿狸走在一起,两人不知道说些什么,李海淮一脸担忧,肖婉狸是一脸欲言又止。
李海淮他知道,是李家那位离家多年的小侯爷。
武宁德停下脚步,现在不适合上去了。
还有,他要把以往两人的书信全都找出来,他到时要给她一个惊喜。
不知等她知道这些年的笔友是他,他还是一个太子时,她会如何,会不会欣喜若狂,爱他如痴如狂?
武宁德带着对将来美好的幻想离开了。
?
阿狸抱着小灰兔,很是无语地看向李海淮。
李海淮再次说着:“我问了大夫,大夫说,兔子会掉毛是正常的,可毛发的颜色从黑变灰,那可能是它病了,要么就是老了,我还让他开了药。”
阿狸皮笑肉不笑地说:“我的兔子很好,谢谢李先生的关心。”
李海淮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阿狸怀里的兔子上,兔子的毛发颜色好像又变浅了不少,实在怪异。
这时,兔子的两前爪搭在阿狸的胸膛上站了起来,还嗅着阿狸的下巴。
而她的那处没有凹陷,反而那形状更是明显了。
真好看……不是!
非礼勿视!
李海淮慌乱收回视线,说:“抱歉。”
可他的眼前仿佛还有刚才的画面,青色的学子服里面,肉眼可见出现一抹不明显的红。
那物件,是女子的贴身衣物。
李海淮带着药包又匆匆走了,他不能继续留下来,因为他的脑子不干净了。
阿狸把兔子重新抱好,低语着:“那人今日没有送新鲜菜叶子,倒是给你送了药,你要吃吗?”
兔子很少叫,如今倒是吱一下叫开了,她是拒绝的。
阿狸摸了摸兔子的脑袋,带着兔子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阿狸瞧见杨翠娥正在烧东西,像是几张废纸。
杨翠娥的一双眼睛不知道是被烟火给熏到了,还是怎样,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