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进入他们这个市场,从第一代开始,那他们就会直接拿出第二代产品,同时把仓库里的一代机床降价倾销出去。
新人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开发的产品,却要直接降价数倍,成了工业垃圾,那谁还会去研发。
在销售二代产品的同时,那边的四代产品也在同步研发,二代产品获得的巨大利润将会投入一大部分研发四代。
对于竞争者来说,这将是一个死循环。
当然,我只是举装备制造这一个例子,其他所有技术密集型行业都是如此,一代一代积累技术壁垒,让竞争者无从下手。
说起来这个理念很先进,其实欧美日这一套已经用了几十年了。”
陈市长思考了一会儿,叫来了秘书。
“小张,通知同志们,两点的政府组成部门会议推迟,明天再说。
其他人你先赶出去,下午我的时间空余。”
说完,陈市长主动起身用暖壶给二人的茶杯续上茶。
“育良同志,咱们俩还没真正深入谈一谈。
说实话,前段时间我也有点忙,说难听点也就是在跑官。”
说着,陈市长自嘲得笑了起来,祁同伟回忆了一下,好像一个月左右,陈市长基本很少在市里待着,去哪里也不知道,几次活动都是黑熊精书记亲自下来的。
这句话算是证实了很多人的猜想,市长也慌,也要跑官,为了这个书记的职位,也是一趟趟往省里跑,一趟趟往京城飞。
是个人都不能免俗啊,祁同伟想想,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情况,只怕也是同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