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殷再道建议:「可以安排几个人晚上去偏避路段巡逻,发现面包车小货车之类的特别盘查,或者在出城路段,设立盘查点,发现车上有一男一女可疑人员及时控制起来。」
当天晚上霍不强跟殷元打电话:「昨天晚上两个在别墅做工的越南仔,去龟背桥旁边的小巷子,被几个巡逻的城防队员抓住了,现在抓到城防队去了。」
殷元说:「你现在过去接他们,我现在给他们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几个晚上不要去钻小巷子,这段时间会查得很严的。」
殷元给张一鸣打电话:「两个越南仔是我的工人,我叫一个叫霍不强的工头去接他们。」
张一鸣说:「殷总,这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霍不强开着那辆货车,副驾驶坐着杨小蓉,在路口又给人拦下来了。
好在他急中生智说是城防队长的朋友,是去城防队接人的。
也盘问了半天,最后才给他放行。
去城防队接到两越南仔,回到别墅临时工棚。
第二天殷元开车去涂料厂,在龙康厂门口,郑泗洋和张一鸣正在对两个女工询问,旁边停着一辆警车。
殷元停车路边,走了过去。
两名女工是吕春雪和徐春燕。
张一鸣看见殷元,问他:「殷哥,你来这里有事?」
殷元指着对面涂料厂说:「涂料厂和木材批发都是我开的。」
郑泗洋羡慕地说:「难怪你这家伙不肯干队长,现在生意做得这么大了?」
吕春雪和徐春燕听了都惊讶不已。
吕春雪想:当初多主动一点可能他就接受我了,若是跟他有了关系,我以后的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
徐春燕也是内心翻腾:这个捞佬怎么这么有本事?去年都还是一个打工仔,今年就有钱开工厂了,难道他找了一个有钱的老婆?
这捞仔长相不错,娶个富婆,然后富婆给他钱开厂,这种情况是很普遍的。
张一鸣跟殷元说昨晚两个女工在摩托车车厂门口发生的事情。
殷元问吕春雪昨晚事情的经过。
「昨天晚上我在摩托车厂门口等春燕,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子,开着一辆小货车停在我面前,说他愿意出一百块钱请我去市区吃宵夜,吃完后再送我回来,他说他是前面那间线缆厂的工人,专门替厂里开车的。我没有同意,他就一直对我说好话,后来又说愿意给我二百块钱。」
徐春燕说:「这头蠢猪,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她就真的贪他二百块钱,就上他车了。我把她叫住了,那男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当时吓得我脚都软了。他还试图拉春雪上车,不是我大声喊,这笨蛋还不知道反抗,那烂人还冲上来要打我,好在我老乡阿森从摩托车厂出来,不然事情就严重了。」
殷元凭着前世对吕春雪的了解,知道了昨晚事情发生的大致经过。
吕春雪在摩托车厂门口等阿森,准备去山脚草地约会。
开货车男子以为她是赚快钱的站街女,于是停车跟她搭话。
吕春雪见有男人找自己搭话也是内心窃喜,说明自己还是有魅力的。
男子以请她去吃宵夜为名,把她约上车,然后拉到偏僻处,实施作案?
殷元对张一鸣两人说:「这人有可能是罪犯,也有可能真的是那间线缆厂的人,这事也不难辩别,带吕春雪去线缆厂认认那些开小货车的司机。」
他问她们两个:「你们当时有没有注意他的车牌号?」
两人都摇头说:「当时没注意。」
这时候摩托车厂的阿森也匆匆走了过来,看见殷元神情
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去年吕春雪有段时间一直对殷元念念不忘,好在这家伙并没有接受,不然的话自己一点希望都没有。
张一鸣也问阿森:「昨晚你注意过那辆小货车的车牌号没有?」
阿森说:「一时没注意,好像车牌最后一个数字是4,但是也不确定。」
郑泗洋说:「我们去线缆厂问问吧?」
殷元也没有要紧事,决定跟他们去。
阿森坐进了张一鸣的警车。
吕春雪却朝殷元的小车钻,徐春燕拉都拉不住。
「殷大师发财买小车了,我坐坐他的小车。」
一下子就拉开副驾驶门,坐了上去。
徐春燕对殷元一直没有好印象,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坐殷元的车,跟阿森坐到前面的警车。
殷元笑着对吕春雪说:「徐春燕跟阿森才像是一对,你好像是第三者。」
吕春雪说:「我早知道他们两个关系不简单,其实我从来没想过会跟阿森在一起。」
她故意把头往殷元肩膀靠。
殷元说:「我小孩都会叫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