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另外一个杀猪佬听说打死几头野猪,也主动来帮忙了。
在猪脖子上捅一刀,将猪血放净。
然后用烧开的水开始褪毛。
开膛破肚,将内脏掏干净。
根据传统习俗,谁把野猪打死,谁就可以将猪内脏据为己有。
殷元考虑明后天带父母妺妺都去江明了,十几斤猪下水拿来也吃不完。
「给你二叔三叔他们吧?」黎丰收提议。
野猪是殷元砸死的,自然要征求他的意见。
殷元点头说:「行吧。」
二叔乐呵呵地走了过来将掏出来的猪下水拿过一边,并且分了一半给老三。
一个猪头还各一半。
殷元家要了三斤后腿肉。
二个杀猪佬将4头野猪肉分成了二百多份,几乎全村每户人都可以提上一串二斤重的猪肉。
全村人炒猪肉,古城村上空飘荡着野猪肉独特的香味。
第二天殷元跟老爸到村委,缴清了仓库那块地皮的钱。
村委开具了证明,告诉他可以拿去峡山乡土管所登记备案,那样的话以后想拆下来建新房就不用重新申批。
殷元开车带上老爸前往峡山镇上,去土管所登记备了案。
回到家,他让妹妹收拾行李说明早我们就去江明。
在家里待了几天了,装修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呢。
傍晚,他还特意走到老宅,看孙富贵修复盖瓦和土墙情况。
路过二叔家,给堂妹红苹看见,她把堂哥叫进家。
二叔和三叔,还有孙富贵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殷元转身想走。
二叔拉住了他,对他说:「小元,听二叔一句劝。以前是老三做事大过分了,我让他给你道个歉,说到底都还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关系不要闹得太僵才好。」
殷元说:「二叔,你错了。三叔最应该道歉的是向我爸妈,而不是我。只要他不是做事太过分,我也不会跟他计较的。你们兄弟之间本来是应该相互帮携,和谐相处的,不应该出现这种持强凌弱的现象。其他人看了,也会背后偷笑。」
殷本昌诚恳说:「小元,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和你三婶都会改变以前的做法,几兄弟好好相处。」
孙富贵也说要借二哥家的酒,跟殷元碰个杯,喝口和解酒,以前我做事蛮撞,自以为是,做过许多坏事。以后一定改改这臭毛病。
他说:「你去看
你家房子没有,我已经修缮得很好了,你相信我的手艺。再说万一你家老宅房梁塌了,姐夫家也会遭殃。」
殷元说:「我已经购买了仓库那二栋楼和那块地皮,这个老宅留不留都无所谓。但是你想要这块地皮,不跟我爸妈商量就擅自拆墙揭瓦,这种做法谁会服你。」
二叔说:「我让红苹去把你爸叫过来喝酒,大家有事当面说开,以后还是好兄弟一家人。」
殷本昌站起来说:「不用红苹去,我自己去叫大哥大嫂还有红梅,小元,你们不是明后天要去江明了吗?三叔没什么送你们的,家里还有几只老母鸡,我拿个鸡笼装好,外面套个蛇皮带,你放在后备箱,带到江明去吃。」
殷元嘴上说其实不用带,外面有钱什么东西都买得到。
他心想:再叼蛮的人,揍他-顿,碾压他一次,或许就老实了。
三叔三婶和孙富贵现在能够低头,一方面是惊讶于殷元的身体素质超强,一头二百多斤野猪,一石头就砸死了,而且又准又狠,古城村谁能做得到。
另一方面这侄子的财力全村,甚至全乡都是第一,这么一个有钱的大侄子不知道想办法讨好,除非脑子进水。
三是来蛮横的肯定是无法要到大哥这两间房地皮了,换种软法子或许有意外收获。
这殷老三心机比其他几兄弟都深了不知多少倍,可惜没有用到正点上。
殷元估摸到他此时的心态,觉得也没必要去点穿他。
爸妈其实才是憨厚老实一点也没心机的人,殷本昌回家用鸡笼装了几只大母鸡,去到大哥家。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爸妈和妹妹就满脸欢笑地跟他一起来到二叔家。
几个小时后,三叔主动提出赔一千块钱给大哥,要他这里五十个平方的地皮。
钱不够先打个欠条,年厎前付清。
老爸老妈也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