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野种躲到哪里了,我要弄死他们。”
有人告诉他:两人下车坐出租车走了。
疤脸气得直跺脚,暴跳如雷。
“只要让我在江明找到他们,我一定弄死他们。”
他朝车厢内旅客喊道:“有谁知道他们去江明进什么厂的?”
江明市那么大面积,上百万人口,即使知道了他们在江明,一时间也无处去寻找。
售票员看了一眼殷元说:“你刚才不是跟那两兄弟聊了几句吗,他们跟你说去哪里没有?”
殷元想:这家伙就是一个为虎作伥的恶人,恶棍在你车上坏事做绝,你不出声制止,反而处处还帮着他。
他说:“他们两兄弟说去樟木头,他一个叔叔在那边开塑胶店。去年那个哥在江明一间电子厂做工,辞工了,老板答应年底才结工资。刚才他商量不要那点工资了,直接叫出租车送他们去樟木头镇了。”
他张嘴就来,信不信由你,你个恶棍去樟木镇找人去吧。
那里有个收容所,没有身份证的,来路不明的嫌疑分子都无一例外送到收容所,关上十天半个月,然后谴送回原籍。
最好把你这种恶棍也收容进去。
疤脸恶狠狠地说:“樟木头镇我也有兄弟,明天我就过去,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两个野种挖出来。敢跟我斗,我让他死都不知道怎回事。”
这个公狗脸上被喷风油精,虽然洗了半天,但还是浑身难受,一直到江明车站,他都没有惹事。
众旅客都收拾行李,及时离开。
殷元也拉着林婉婷匆匆出了车站。
走到外面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终于躲过了一劫。
系在腰包上的四万元也是安然无恙。
前世车到了江明车站,邱启林两兄弟扶他去江明医院治伤,林婉婷母亲也在医院住院,于是她就守在医院,既照顾母亲,也来照顾殷元。
几天后终于给她老爸看见了,追问之下,才知道殷元是因为救他女儿才受的伤。
林老师坚持把殷元住院期间的费用全部负责,但委婉跟女儿说:“年轻人是不错,做个普通的朋友,我和你妈不反对,但是做男女朋友不行。我们是本地人,他是外地人,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娶你?”
当时林婉婷赌气跟父母说:“我的事不用你们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