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打算做那事情啊!
她是那样的人吗?
这不是先表明心意吗?
南月翻了一个白眼,冷声道:“温歌巫医还真是爱管闲事。”
温歌低垂着眼睫,靠近几步,低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必须要用给我用过的海螺,吹给他听?”
南月:“......”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海螺,这玩意又不是一次性的,多用一次怎么了?
“不行?”
“嗯,我有洁癖。”温歌点头,从空间袋子里拿出一个崭新的海螺,“跟你换。”
“不换,凭什么啊!”南月将海螺藏在身后,瞪了眼他,嘟囔道:“谁知道你有没有搞什么手脚。”
温歌:“......”
“有没有搞手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温歌递上来海螺,随后接着道:“现在也可以试,我能忍住,就算忍不住,你也能打过我。”
南月狐疑的接过海螺,手中把玩了一会,看着跟自己的海螺并没有什么区别,又丢了回去。
“温歌巫医,不用试了,吹海螺意味着什么,我不是不知道。”
以前算她瞎了狗眼,但是现在又不瞎了。
谁没事找事去勾搭一个变态?
温歌微微眯起双眼,上前两步,定定的看着南月。
缓声道:“所以......为什么?只是因为我吓到了你?”
如果只是这样,那他可以改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湖边,也没有去捉河豚了。
“那倒不是。”南月摇了摇头,“怕哪天玩着玩着,把命玩没了。”
抖艾斯的玩法,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她又不是受虐狂,她不需要那种快感。
“玩?交欢的意思?”温歌问。
南月没吭声,看着陶罐中已经煮熟的汤,刚想去拿,结果就被陶罐的边缘给烫了一下。
她缩回手摸了摸耳朵,“嘶”了一声。
平时狐克他们都是直接用手拿的,也没见烫啊!
温歌皱了皱眉,弯腰将陶罐拿下来,随后拿起一边的木碗,舀了半碗递给南月。
“雌性的皮肤很嫩,以后不要用手直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