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天见婴宁被婆婆训斥,场面着实有些尴尬。
自己作为晚辈虽不好说什么,但也不能站在这里听任便宜表妹被人斥责,否则跟刮自己面皮没什么区别。
只好轻咳一声,抱拳行礼道:“这位伯母想来就是婴宁的婆婆吧,我是她的表哥,听说她嫁人了,特来这里看看婴宁过得怎么样。”
“不知婴宁闯了什么祸,竟惹得伯母如此生气,能否讲出来听听,说不定我们能一起商议出解决办法呢。”
王子服也赶忙说道:“适才多亏婴宁表哥赶跑了闹事的亲族,要不然还真的不好办哩!”
听到赵凡天帮忙赶跑了闹事的人,王子服的母亲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她叹了一口气,对赵凡天说道:“谢谢贤侄,方才失礼了,实在是这祸闯的太大了,老身也乱了方寸,子服,你给婴宁表哥解释一下吧。”
王子服看了一眼婴宁,心里也觉得不忍,但母亲发话,又不好不说,只得给赵凡天解释起前因后果。
原来自从婴宁过门后,因为人生得漂亮,逢人便笑,女红做的也好,婆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