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且回寨稍歇,小弟必然使得哥哥心悦诚服,一同上山聚义。”
说罢,史进拜上一礼,唤上黄信,便打马回阵。
黄信自然是听从史进的,亦是紧随史进拨马回阵。
见史进如此义气,花荣心中感动不已,不禁觉得若是舍弃官身,就此入伙梁山,有史进这般义气兄弟在身边,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可既然话口已经放下,花荣也不好再度改口,便也拨马回寨,自会寨中去等着看史进如何教他心悦诚服。
话不多言,史进和黄信回到阵中后,那黄信一脸无奈道。
“哥哥如何能答应花荣的条件,只那花荣的本事,哥哥亦是领教过的,非是我等兄弟能敌。”
“若是一日不能教他心服口服,清风寨莫非一日不能下乎?”
“依我看来,花荣此举,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以待生变,他好寻得战机保住清风寨不失。”
杨春亦是出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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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信兄弟说的不错,适才那花荣和哥哥斗阵,一把银枪连哥哥都奈何不得他,更何况他还有一手神射未曾使出。”
“但有那神射使出,我等兄弟定然不是他对手的,如此一来,即便是我等兄弟一齐上阵,不惧他的神射,教那花荣不敌,想来他也不会心服口服的。”
“哥哥义气,又代表了梁山脸面,此约一定,绝不能毁。”
“那花荣趁此机会,拖得一年半载,若是教刘玄哥哥晓得我等兄弟连一个清风寨都拿不下,岂不是会对哥哥大失所望。”
“只花荣一人,焉能比得上青州安定?”
“且我军日后还需一并夺取山东诸州,单留下清风寨不定,岂不好似如鲠在喉,教人心中不顺。”
“我观那花荣颇为忠心大宋,定然不是个朝三暮四的,哥哥此番怕是中他计也!”
闻听此言,一旁跳涧虎陈达连忙说道。
“哎呀呀!大抵应是如此了,哥哥义气,那花荣定然是看出这一点,才故意相欺哥哥。”
“枉我还看他武艺了得,算是个好汉,心中对他颇有几分敬佩,没成想,原来这厮是个阴险小人。”
“哥哥,要我看来,何须跟他做什么约定,只将大军压将上去,教这清风寨旦夕告破。”
“我看那花荣凭着几千百姓,如何能抵得住我们万五大军!”
“哥哥,但凡你一声令下,我愿带兵攻打头阵,夺下这清风寨,看那花荣还能有何手段!”
话音落下,黄信一拍胸脯道。
“何须陈达哥哥出马,黄信幸得哥哥相援,才能一举剿除清风山贼寇,大恩大德,永记心中。”
“若是哥哥决心下令攻打清风寨,我愿领五千兵马,当打头阵。”
“箭雨齐发,全军压上,量那花荣再是了得,焉能守得住清风寨不失!”
见三人都不信花荣为人,一心想发兵攻打清风寨,史进摇头道。
“花荣哥哥为人磊落,适才与我相斗,多有留手,更是不曾暗箭伤我,定然是个义气好汉。”
“似这般义气好汉,当是一口唾沫一口钉,怎会出言欺骗!”
“更兼他事事多以清风寨百姓为先,甚是有仁义气概,十分有我梁山好汉的风范。”
“如此为民好汉,若是不能上山聚义,岂不是一大憾事!”
“不论他是真是假,我史进权当他是真的又能如何!”
“我等兄弟不能教他心服口服,那是我等本事不够,焉能妄言他不讲信义?”
“青、沂相近,待得我将此事回报给栾廷玉哥哥,教栾廷玉哥哥得知此间有花荣这般好汉,但史文恭哥哥有空隙,只教史文恭哥哥抽空来青州走上一遭。”
“以史文恭哥哥的超群武艺,容不得他花荣不心服口服。”
“适时我梁山再添一员虎将,大宋再失一员良将,此消彼长下,早晚我梁山定能成就大业,给百姓带来安宁生活,教异族贼寇不敢再轻视我等汉家子民。”
听得史进此番话语,黄信三人才知史进竟然看得这般远,眼光都已经不在清风寨,而是在大宋天下了。